世界上最遠的距離
不是 生與死
而是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
不是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
而是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
我一直以為你愛我,我一直相信你愛我,我一直說服自己說你是愛我的。否則我沒有辦法、不辭千里地、去到你的身邊。而最可怕的並不是實際的距離,在那麼多的眼睛裡,我想靠近你都是枉然。我知道這些記憶都很遙遠早該蓋上封印,但是我一直沒有讓自己變的成熟世故或看透人世,或對別人提起你時說;那時候真傻,都過去了。我明白自己一直都對你依依不捨。在我一生愛的少的可憐的記憶裡,你糾結了我許許多多的第一次,在那些第一次裡,可悲的是大多是傷害。但我現在終於明白,其實傷害我的不是你,而是我自己。是我自己一直苦苦徘徊,是我的敏感纖細創造了一切甘苦,原來你根本不在這一份苦裡。
不是 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
而是明明無法抵抗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不把你放在心裡
我坐在夜的街頭,行人漸漸變少,攤販出來駕好他們臨時的商店,路上人不多,這些攤販卻也不以為意,彼此開始聊天抽煙。而我忽然盤起雙腿,想像自己坐成一朵蓮花,正在涅盤自己的感情。
陳亦迅的十年歌聲不知道從哪裡飄起,厚厚的飄在街上若有似無,十年過去,你還會記得我嗎?我呢?我是在記憶你。還是在悼念那再也不會回來的瘋狂給予?
我在漸漸的冷卻中,這個世界太吵,扭曲你的人太多,你有時厭惡身邊的世界,不明白為甚麼這麼多人可以隨意解讀你的感情。她們的曲解中帶著歡欣,中國人太愛老成持重,她們以一種老成持重的口吻說;唉…她真多愁善感,她寫這句話的意思是ABCDEFG…,他們解釋的煞有介事,但;對不起,我連自己都弄不懂的感情,怎麼你靠想像或心裡分析就清楚了?我一點都不想裝作不在意,這些人竊取我的靈魂並且支解,我看到她們時卻還必須微笑,就像我對你的不在意是那麼無法釋懷,但一天一天竟然也就這麼流逝了,愛與痛的邊緣,我走的一直都不太好,但還好我是幸福的,因為那些人都不相信愛,都在糟蹋自己的人生,但我對自己如此珍而重之,我所擁有的富饒,豈是這個世界可以理解?
世界上最遠的距離
不是 明明無法抵抗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不把你放在心裡
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挖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深深的溝渠
在心底挖個洞把你放在裡面,然後深深地深深地掩埋,至少我想到你不會哭了,只是想讀詩而已。你此刻也許與我很近,也許就在同一條街同一個城市裡,但我不想遇見你。有一陣子我好愛唱孫燕姿的遇見,喜歡那個歌詞裡的一切,到最後一句時我總是會把聲音拖的長長的淹沒在空氣街聲裡,想像自己背後長了白色的翅膀般徘徊在愛的長廊,手上拿著長長的紙張是歌詞裡的愛的號碼牌,我相信總有一天會輪到我,只要我有耐心,我一定能聽見冬天的離開,春天的到來。
而現在那張號碼牌呢?
在颱風離去微涼的夏夜裡,我輕聲的唸著泰戈爾—世上最遠的距離。那張愛的號碼牌已經離我很遙遠,但是我決定不再去尋找回來。在這個最想念的季節裡…
我要學會遺忘你…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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